自己过不去。 肩膀被轻轻一拍。 她一怔,是木三。他方才似乎突然走开了,他到哪里去了?她心中微一咯噔,木三竟似看出她所思,笑道:“方才走开了,有些话不知是否当听。” 噢,是这样?她略一计较,并没有相瞒,将准考证的事与他说了。 木三听罢,眸光一深,屈指轻轻敲着桌子,道:“这事看来是无法善了。除非,你能找到比公主更厉害的靠山。” 她笑,“可能吗,这节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