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吃撑了。 亦是平生第二次生出悔恨感。哪怕那两事一大一小实实风马牛不相及。 第一次后悔是没有赴阿萝的约,第二次是心想他方才为什么要吃了整一只兔子。 安静嘴嚼的时候,只见那少年笑嘿嘿的看着他,“小叫化,我们总算是同船共舟,我还不知道你姓名呢,你叫什么名字?翱” “我没名字。” 连玉心里直觉烦躁,他进入深山老林求的是安静,或许该说是思考,这人怎这般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