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墨者黑,这人疯,他怎么也跟着一起疯。 “美男。” 连玉听他半晌不答,继续低头吃饭,闻言立刻喷了,半晌,眼梢剜剜那人,“原来是美男啊。” 他扔了手上油纸,喝了口酒,重新躺下不再理他,肚腹微酸,微微一忍,没笑出来。 少年却一本正经点头,又笑咪咪道:“喂,石头,现下咱们姓名也交换了,可以作进一步了解了。” 连玉嘴角绷了绷,一个是他自己起的假名,一个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