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可说?” 她说着,下榻摸索穿鞋,脚上伤口已被重新包裹过。老实说,这地方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感觉,这里她来过,是他的寝殿,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将她弄到这里来了。 连玉站在前方,一动没动。 她咬咬牙,大步走过,方才到门口,手被他狠狠握住。 她惊着,连玉目光凌厉得像要将她凌迟了一般,他将她紧紧按在旁边的屋子正中的圆桌上,双手猛地掐上了她的脖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