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长公主连月。 这时,两名女道已然将门打开,连月迅速步入。 但见里间十分宽阔,布置精雅,有做工十分考究的床榻、书案、桌椅、香炉……屋子尽头居中两侧有通道,里间还有天地。这邻近一张桌案上,放着一套茶具,四只杯子。一个身穿淄色道袍的女子挽髻背对她而立,缓缓看着墙上挂画。 “母妃有客?”连月瞥了眼桌上尚冒着热气的茶具,有些疑问地开口,“什么人?” “行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