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难受之余,不免为他心疼, 可是,他本便有连月,如今对她只是同情,若她再在这种无望的感情里纠缠下去,怕只有再死一次方能解脱。 纠缠间,任是看的出霍长安也尽量小心,她伤口还是被牵扯到,疼得她闷哼一声辂。 霍长安一惊,连忙将她松开,狠狠扇了自己一记耳光,又焦急地想捡视她的伤口,无烟拥着被衾,吃力的挪到内侧,咬牙指着门口,“事已至此的,你何苦还要来羞辱我,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