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见,这位七爷看去比往日稍微清减了些,眉目间少了丝温雅,多了抹沉凝。 “李提刑,”他说,“我奉六哥之命,护送你出宫。” 连捷做事稳妥,素珍倒不奇怪连玉派他来送,就是不知道,无烟的事,他是否还恨自己,但此刻多说又如何,她双手一拱,深深一揖,“当日的事,望王爷别再放在心上,千错万错确是李怀素之错,七爷若是为李怀素此等宵小人物而怒伤身体,那是何等不值。” 连捷笑了笑,又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