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说去,你为皇上连命也不要了,这几天里顾念他病情、今儿更是天未亮便过来探看,他却如此待你,岂非太寡情薄幸——” 双城用力拉住迈步上前的婢女的手。 “从十几岁到如今,我忍了多少年,如今又还有什么不能忍?他是皇帝,又有什么女人是不能碰?咋但我必定要叫他后悔!让李怀素……” 说到这里,她蓦然住口。 梅儿只见她按在墙上的手,狠狠划过,指甲应声而断,直达肉中,那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