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拿过来。” “是,奴才遵命!”百官前面,明炎初举袖从眼底抹过,随即快步过来,将信捡起,腰身微弯,恭恭敬敬将之呈举到头顶。 那也不过是只折叠简单的信笺,连玉双手,却仿佛真被这漫天冰雪冻伤了似,那张纸在他如玉白皙的掌中翻展,却好半晌方才舒打开来。 “连玉,我走了。” 最先跃入眼中的是这简短的几个字。 “阿萝的毒你不必担心,是我按我爹药方所制三味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