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过后,帐子被人微微撩起,一颗脑袋探了进来敦。 “欣儿,进来。”他头也不回,轻声道誓。 连欣很快跑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个托盘,盘上是一壶酒,两只小杯。 “六哥,我们喝一杯。”她偷看他一眼,把东西放到案前,自己在他对面坐下来。 “不喝了,正值战时,又非庆功,喝酒是个奢侈糜烂的事儿。”他温言说着,又道:“是母后和老七他们让你过来的?” 连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