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不安,却又不敢再说什么,只等她开口,此时,无论多久,他都等。 “你说过带我去我从前采玉的山中,还算不算话?这宫中太让人窒息。”她想了想,问道洛。 李兆廷一刹当真是忧喜交加。喜是她虽没明着说,却似答应了他的要求,忧的却是,她还如此平静,不吵也不闹,似已麻木或是看透,这认知教他难受,他情愿她像上次在浣衣局那般跟他哭闹。 “好。”他当即答应。 “谢谢。”她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