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甚重。 这三天里,李兆廷衣不解带的照顾她。 灯火中,她偶尔醒来,会见到他趴在床边睡着,但很快又扎醒。 他抱她如厕,替她擦洗,如同寻常夫妻,她有心阻止,却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迷糊中只剩连玉的名字含糊滚在舌尖,和听得他低沉沙哑满含自嘲的笑声。 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眼是他眼中吓人的血丝和憔悴的脸色。 “终于是醒了。”他声音不复往日半分清亮,但带着欣喜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