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一路长途跋涉,艰难凶险,但到得某一处,你知道,幸福圆满终究是结局偿。 她正想笑他不行,但话还没开口,他又已捯饬起来,从这开始激烈而缓长,她痉挛失声,手指把身下锦被绞得死紧,最后一刻,她浑身瘫软,酸疼得连一根手指头也不愿动,但他双眼漆黑而犀利,舌尖再次强行湿了她耳垂,她被逼得不行,慌忙伸手搂住他脖颈。 “想睡了。”她哑着声音说。 他眸色沉沉,并无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