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可即便如此,安德森还是微微的摇了摇头,对乔治的话不无自负的更正道: “不是下一个丘吉尔,而是唯一的安德森!” “先生您说得对,就是唯一的安德森!”乔治赶紧随声附和着,而安德森则望着眼前的风景,嘴角微微上翘展终于展露出得意的微笑,如果在一个星期之前安德森说这样的话连他自己都会觉得是痴人说梦,而现在他却有底气说这样的话。 因为就在这几天,在米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