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立的眉头渐渐舒缓下来,目光中懊恼的神色不知不觉的褪去,脸上那份愤恨之情也被平常的和蔼所取代,然而就是这副一如既往的闲淡气度,却又显得无比的郑重和坚韧,以至于所说的那句平静的犹如深潭中的一汪清水,看似静谧无奇,但却深重无比: “云霞,还是那句话,搞不出咱们自己的坦克出来,我死不瞑目呀!” “死不瞑目?”同样的话不止是祝光荣在说,位于北方厂专家住宿区几公里外的北方厂厂部三楼的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