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三记敲门声。 笃、笃、笃…… 那声音很轻柔很温和,每一记,却仿佛敲在了陈平心口,令他大为光火,谁这么不长眼,竟敢在他发怒时敲门。 他猛然回头,不由得呼吸为之一滞。 他看到门口站着个人,一个好看得有些过分的青年人。 青年穿烟灰色长裤,上身配了件黑色高领羊绒衫,毛衣袖口挽至手肘部位,露出白皙的手腕,他手里托着只餐盘,餐盘上摆着两只剔透的高脚杯,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