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转睛地盯着墨染白,道:“今日我返回黑城,见到姐姐累得已是精疲力竭,而且还受了伤。 可即使如此,她依旧拖着疲乏的身体,继续工作。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很难过。 我想问你,父亲,他是你的女儿吗? 你为何要这样对她?” 一听这番话,柳飞絮和墨染白的面色都变了,变得十分冷酷、无情。 “哼!” 刚刚还宠溺女儿的柳飞絮,冷哼一声,对墨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