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死了。

他剧烈地喘息着，但没有认输，抬头看着墨染白，冷笑道：“怎么，呼……呼……不知道我……我是谁，你很愤怒吗？”

墨染白目光眯缝了下，深吸了口气，极力让自己保持平静，沉声道：“从祁玉回到黑白城，就是你假扮的，你把墨箐和米荔都藏了起来？”

“对，看来，你也不完全是……是傻子，咳咳咳……”

陈阳笑着道，但却被喉咙涌上来的鲜血呛到，剧烈的咳嗽，不断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