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王泽忠沉声道:“陈阳,你毁坏我们云华药谷的药田,就这么一走了之,似乎有些不妥吧。” 他的言辞明显软了几分,没有了先前那么强硬。 陈阳道:“当时是你们出手毁了药田,可不是我。” “但你也有责任。”王泽忠道。 陈阳翻了个白眼,道:“该不会,你这么大阵仗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赔偿损坏的药田?我记得,那块药田种植的只是一些地接灵草,总价值不会超过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