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 一切,精雕细琢。 唐洛看起来,很轻松,刻刀在他手里,犹如削铁如泥的宝刀。 翡翠碎屑,不断落下。 再看郑启民,就费劲多了,很快额头就冒汗了。 雕刻,全靠一个手劲儿。 唐洛没有再去给老者添堵,也没对郑启民说什么,他完全沉浸在雕刻的世界中了。 哪怕现场有这么多人,他也不在意了,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人。 他喜欢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