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不要责怪欣儿。”顾青恒就像是顾言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竟然准确的说出了他的想法,“这是我自愿为她做的……更何况,我毕竟身份在这里,能在这里躲两年,过两年清净的日子已经算是赚了,你以为我真的能躲二十年吗?更何况,当年母亲的嫁妆里有这个,并不是没人知道的,那我何必还留着这个让别人惦记?” 顾言也明白,既然逸王殿下能找来,那别人也一样能找来的,既然早晚要站队,那不如早一点呢,省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