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顾青恒也忍不住笑着摇摇头，“这事儿还真是……”终究叹口气，“弄不好就要身败名裂了。”

杨如欣的眸光闪了一下，但是却没说话。

“欣儿，你要管吧？”顾青恒忽然看向杨如欣的方向，他现在眼前的灰雾淡了很多，开始发白了，甚至有时候还能感觉到有人影晃动，所以，他现在不用通过声音也能找到杨如欣的方向。

“还没想好。”杨如欣撇撇嘴，“你觉得我该不该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