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的某处,一个黑影静静的站在那里,深厚的内力让他将屋里的对话和动静听得一清二楚,而那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甚至指甲刺破了掌心都不自知。 良久,久到屋里的床铺都销声匿迹了,久到身上被露水打湿了,黑影这才动了一下僵硬的关节,然后纵身离开了。 屋檐上,小银叹口气:“这人执念太深。” 小绿吐吐信子:“早知道这样,就不该救他。” “那不一样。”小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