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骨了似的。 冷汗瞬间就将衣衫打透了。 “我说,我全说。”秦忠自觉自己还是挺硬气的,但是此时,却无论如何都硬气不起来了。 这样的感觉,还不如一下子就杀了他呢。 杜暖烟的嘴角勾了一下:“真的要说了?” 秦忠虚弱的点点头:“杜小姐,我说,只求个痛快。” “好。”杜暖烟点头,“你说说看。”然后再次给他扎了一针,这一针显然就是止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