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了，却也撞破了，有血流了出来。

脸朝下的白玉娘闻到了血腥味，想提醒一下对方将自己给扶起来，结果那痛感就又来了，让她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跟个豆虫似的在地上不停地蠕动。

生不如死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吧。

终于，就在白玉娘觉得自己快死了的时候，身上的痛感彻底消失了，然后也没再出现，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就这么脸着地的感觉，真的不舒服啊。

“白前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