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了。”团子摸摸媳妇的脑袋,“有我呢。” “我知道,就一说,我才不管呢,管这些事儿多累啊。”团子笑了,“来,黑豆哥哥,吃蛋糕。” 郁清歌看的牙酸,起身走了。 而京城的某处客栈里,回到房间的江城和宴氏终于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刚才那顾大人太吓人了,说打人就打人啊,一点都不讲理。 “等我成了国丈,第一个就收拾那姓顾的。”江成拍了一下桌子。 “老爷,真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