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锦一路克制着,终于回了自己的房间,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小姐,别难过了。”丫头朝露看的也难受,急忙端了热茶过来,“喝杯热茶吧。” 孟子锦没搭理朝露,而是低头将手里握着的帕子打开,里面包了一个挺粗糙的木头人:“你说,他是忘了当年的承诺了吗?” 朝露不好回答,当年不过才五六岁的时候,那时候的话能叫承诺吗? “估计是忘了。”孟子锦却忽然冷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