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何书崖讶然道,“长官也认识张老师?” “认识,当然认识。”徐锐微笑说,“你们张老师可是有名的作曲家、作词家。” “嗯,我们张老师写的歌可好了,比如说‘可恨的小日本’,还有‘告我青年’,尤其是松花江上。”何书崖立刻来了精神,又接着说道,“长官你是不知道,听了松花江上,我们东北军的弟兄全哭了,十几万人在那哭,老震憾啦。” 何书崖谈兴正浓,徐锐却不得不将他中途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