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包上。 尾田信义托举着望远镜的双手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激动,更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无边的恐惧。 这又是一个步兵大队,一个完整建制的步兵大队! 前后也不过十几分钟,又一个完整建制的步兵大队被打残了! 所属的七百多名步兵,只有不到三百人还在缩头缩脑往前冲,剩下的士兵,不被击毙当场,就是倒在了江滩上哀嚎呻吟,既便是隔着好几千米的江面,尾田信义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