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准备炸桥,到时看我眼色行事。” 上尉一点头,身后数十个士兵纷纷上了大桥,在不知不觉中,纷纷走到苏军士兵的身旁,他们每个人都不说话,但眼睛里却透着一丝怪异的笑。 普加诺夫就问:“上尉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上尉笑着说:“我叫雷奥。” 普加诺夫说:“雷奥?好像不是斯拉夫人的名字,听起来反而有点像德国人的名字。” “因为,我就是德国人。”雷奥嘴角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