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泽,今日你为何要替我受军鞭?” 夜晨忽的开口,问的凌泽猝不及防,心头一紧。 从头到尾,夜晨都没有道谢,她不喜欢那些虚与委蛇的东西,有些话不用说,用行动就能表达明了。 可有些话,必须要说清楚道明白,这样对谁都好,她一向直爽惯了,猜不了心思。 她想,她可以很确定她对凌泽的感觉,她紧张他,在乎他,心疼他,喜欢他,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有过这种复杂又简单,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