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可见骨,小腹,肩头,手臂,小腿,腰间,一个又一个的痂。 尽管已经不再流血,可还是看的人揪心,再伤的重些,怕是就直接没命了吧,这毒害之人本就是冲着她的命去的。 南宫沫瞅着身上的疤,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眼神愈发的沉了,这就是她亲生女儿做出来的事! 伤药涂到手心,手心慢慢的触到伤口,温温的手,冰冰凉凉的药膏,莫名的舒服。 忽然,南宫沫的神色大变,一张红润的脸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