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死的非浅言,而是我,该多好,他二人不用阴阳相隔,我不用饱受痛苦。 我与陌弦的唯一交集,是歆颜,歆颜是陌弦一手带大的,我也偶有照料,我们都喜欢那个孩子,笑的像浅言一样灿烂的孩子。 歆颜初长成,望着陌弦眉梢眼角的笑意,我知,陌弦的心,再度活了,而我的心,只能日复一日的陷入泥泽 陌弦: 知她死讯的那天,除了悔,还是悔,这么些年,早已遗忘,提及,亦是不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