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丝不协调的锋芒,这两种冲突的气质融合在一处,让人诧异之余不禁目眩神迷。 她的口气听不出是责怪还是调侃,但至少不是怕。 薄春山愣了下,又笑了,笑得罕见灿烂,不是怕就好。 “我闲人一个,不用做事。” 顾玉汝眨了眨眼,眼中写满不信。 薄春山也知道一时半会说不清楚,遂道:“其实我平时跟着你,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 他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