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种情况下不允许她不晕,所以她只能晕着,一直晕回来。 此时她捏着拳头,咬着下唇,听别人这么排揎自己,眼泪止不住的流,没有尽头似的。 “娘。”是她的女儿妞妞。 明明已经是七八岁的大女孩了,偏偏人瘦个子也矮,怯生生的,仿佛才四五岁。 黃烂牙听到动静,走了进来。 “你醒了?你哭什么?” 一听这话,黄寡妇更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