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黃烂牙笑了。 “这种情况怎么算了?你是打算以后不做人了,还是打算以后不在这定波县住了?怎么算,你告诉我?都闹到公堂上了,你说怎么算了?” “可是……” “没有可是,我们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只能这么着。” “可是方才我看堂中那情形,还有县太爷,好像听信了那顾秀才的娘子的话,人家都那么说我,我怕……” “听信也没用!”黃烂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