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都没有。”他揉着太阳穴道,“而且你说我拉你到床上去,你为何不反抗不叫人?平安就在外头,你若是叫了人,肯定会有人救你,为何非要无声无息等到天亮,才把事闹出来?” 齐永宁一直在揉头,从他出来后,他就一直有意无意地揉着额头,显然宿醉未醒对他并不是没有影响。 还是那么个人,可这一刻,当齐永宁露出在家人面前极少会露出的一面,他的逻辑,他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