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着一朵很小的浅黄色的花儿, 十分罕见。 薄镇想了想,拿起那个穿了红绳的水滴形琥珀走了。 他去了薄家, 八斤看到他十分高兴, 又是问他出去后有没有碰见什么好玩的事, 又问他有没有给自己带小玩意。 少女已经开始抽条长了,脸上的婴儿肥也逐渐化去, 显得眉目很精致, 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人。 “铁娃哥, 你怎么了?” “没什么。”薄镇勉强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