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业微笑道:“艾伯特同学,你和安德列做了相同的事。我喜欢梦想,我肯定梦想,但我也没有反对、贬低或攻击‘没有梦想’,我们总是会做这样的事,眼睛里不是黑就是白,如果我说白好,总有人认为我在反对黑,完全看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灰色,还有美丽的蓝色,美丽的绿色,美丽的红色,还有无数美丽的颜色。我就拿在皮提亚赛场上,和安德列的矛盾举例。” 众人立刻回想之前的事,兴致勃勃。 “当时我说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