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远,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断气,所以连忙跑了过去,等凑近的时候才发现他还是睁着眼的呢,只不过嘴角和鼻孔里都已经往外面冒血了。 看到我以后,张宪昌对着我咧了咧嘴,似乎是笑了,有些艰难的说道:“葛兄弟,你来了。” 我点了点头,弯下腰就准备把他扶起来,结果手还没碰着他,就被他艰难的抬起胳膊挡住了。 “别动。” 张宪昌痛苦的咧开了嘴,喘气声就跟破烂的风箱似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