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天早上!”尤尤气愤的说着,说完嘴就瘪了,“呜呜,他们都去办离婚证了才告诉我。” 心痛难受中,尤尤又举杯灌了一口酒。 洛央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到尤尤,只得伸手轻拍她的背,无声的安抚着。 今天才刚上班半个小时的调酒师小杨,站在吧台内看着稍显冷清的大厅。 他认出了第二次来的尤尤,她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只是此时坐在尤尤旁边的人,不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