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朋友。”子异对言妄回道。 跟着又说: “关于他的身份,嗯……他还未同意我将他的身份告诉你们,我就先不说了,当他伤势恢复了先。” “哦。”言妄缓缓点了点头。 既然子异都这样说了,他自然也就不再多问什么。 子异又说:“我朋友伤势很重,师叔祖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就留在这里,为我朋友护法吧。” “嗯,也好! 既是你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