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鸟啼声,抓起一块沙土,一个盘旋,飞回了杜东来的身前。 杜东来张开手掌,青色海鸥松开爪子,一些褐色砂砾落在杜东来的手上。 “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我这只青鸥鸟对血腥味十分敏感,哪怕血迹干涸一个月,都瞒不过它。” 韩长鸣有些惊讶,有经验丰富的老弟子带路就是好,若非如此,他们苦守数日,白等一场。 “杜师兄的青鸥鸟从不出错,血迹应该是一个月内留下的,要么有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