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我挖到啦!’的惊喜喊声。 这一声呼喊让许文静既惊喜又害怕,惊喜的理由就不用多说了,害怕的理由是…许文静虽是做考古的,还做了十多年,但她怕尸体,非常的怕。 这是她从小就留下的童年阴影,怎么样都克服不了的那种,要不是她父亲也是干这行的,许文静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碰法医和这个行业。 浅浅就不同了,路浅溪对古人尸体的执着,让许文静数次怀疑这学生真的有那么一点恋尸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