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你怕血吗?”路浅溪声音有点微微发抖。 “这个老师不怎么怕,我母亲以前是当护士的。”许文静还不明白路浅溪问这个做什么。 “我怕…” 路浅溪已经微微发颤了。 “啊?浅浅!” 还没等许文静反应,路浅溪就做好了心里准备用美工刀划开了自己的食指,她闭上了眼睛将食指上溢出的鲜血洒在了石门上。 然后…整个陵墓都轻颤了起来,那座封闭了千年的石门在路浅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