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过年,我把我爸藏的那瓶茅台给你偷去。” 正在手机打字的刘叔抬起头,小眼睛眨了眨。 然后他犹豫了一会,“茅台我喝腻了。我记得你爸还藏了瓶鹿血酒。” “去年给我尝了一口,就心疼的不得了。你要不然给我偷两盅?” 陈言打着包票,“放心!我知道那酒在哪。我等着给你偷一壶!” 刘叔一听,乐了,“行。那挺好。” 陈言总感觉刘叔那乐的样子怪怪的。但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