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伤不轻。” “我是否太固执了,我这件事是否做错了?” 满头白发的奥丁头一次自我否认了起来,在昏迷的弗丽嘉面前,原本一直都是当机立断的他,犹豫了起来。 “洛基和阿斯加德之间,已经有着无法切断的纽带,索尔却没有任何心思继承这个位置,我是否该继续坚持下去。” “弗丽嘉,如果你现在能给我一些建议该多好。” “我们结婚以来,你似乎从来都没有离开阿斯加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