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强烈的波动。

怪不得利欧在纽约通过金光都感觉到了这种情绪波动，原以为是受伤或者是什么危机情况，没想到最后是因为，斯凯知道了真相。

“不，这就是斯凯的厉害之处，我告诉她的事，颠覆了一切，她这一生的追寻，却找到了一连串谋杀，如今也查不下去了。”

“她的追寻到此为止，她的故事也止于此，但你知道她怎么说的吗？”

科尔森抬头看着利欧轻声说道。

“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