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岔子？

张特助一边赔着笑，一边暗暗地转着心思。

不过还没等张特助想明白，坐在办公桌前的韩经年，突然出了声：“你说……现在的她是不是已经没事了？”

所以……韩总这一上午频繁走神，并不是因为秦小姐，而是因为夫人？搞了半天，韩总这是在纠结，将秦小姐的问题解决了后，夫人那边的心情有没有好转……

“这个……”张特助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毕竟他不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