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人,剩下的话顿时被噎在了咽喉处。 三秒后,他望着站定在地面,没有半点愧歉之意的韩经年,如同做错事的哈士奇般,立刻垂下了脑袋,连带着脑袋上的耳朵都垂了下来:“小叔叔,怎么会是你呀?” 韩经年没理韩知谨,视线却透过韩知谨的车窗往车里坐着的人看去。 “小叔叔,你知不知道,这是我最心爱的老婆,你怎么就把我老婆给撞伤了?” “呵……”韩经年冷笑了一声,刚想嘲讽韩